忆瓦伦——一座海滨小城

很早就想写些文字记录下在瓦伦的半年时光,怕时间长了年纪大了忘记了,每每列完梗概又写不下去了,待续……

1月底的瓦伦,天气寒冷,出门尚需厚外套支持。刚到学院,经常碰到各种问题,比如不会接收学校公共邮件,更改校园网密码,使用公共计算机等,问mentor问多了也不好意思,于是喜欢去学院二楼的学生代表办公室那边找西班牙学生请教。因为他们非常友好,而且英文流利,有问必答。虽然他们有的是学弟,但是见面问候基本不分年龄大小,大家都亲切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出来之后就没听到过upperclassmen学长学姐之类的字眼,连老师也倾向直呼其名。这让我联想起《武林外传》中吕秀才把姬无命说死的那一集,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一个identifier(个体的标示符),更多的是建立一个映射,提到某个人名就会对应到某个人物形象身上,代号内部并无太多其他特殊意义。比如我们经常喜欢分析一个中国人的姓名,或多或少来推测他的性格特征,名字起的好坏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着他的社交圈子,而老外的名字就非常简单,取名几乎是从一个有限集合中挑选一个出来,配上父母方的姓就成功了,到处都是叫Fran,Maria,Sandra,Javier等,不会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强”或者“娟”字就开始推测个体特征。

2015年1月30日,和小伙子们的初次见面。当日中午,在学院国际办公室门口碰到一中国学生,正用英文和一金发德国帅小伙子交流。对这个中国学生的第一印象便是大学霸,勤练口语,谦虚好学,我感觉像来到了英语角。出门在外,对中国同胞本能的好感,于是我加入了这一场谈话,发现他是兄弟学校过来的交换生,谁也没想到,这次谈话的小伙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马上成为了好友。原来他在国际办公室门口等待的是他另外两个在里边办理入学报到手续的同学,他们三个是一个学校的。等了他们一个小时,他们俩终于办完了入学报到手续,再带着他们去学校的餐厅找饭,之后又办了新电话卡,第二天办银行卡,某种程度上,我们,前无学长学姐,算是“开拓者”吧。想到。第一次走出国门,虽然距离上一次托福考试不到半年,可是在说话的时候,有时也忍不住犯一些基本的语法错误,直到自己后来去了德国坐了几次火车才明白德国人为啥英文都很溜,有句话说得好,科教才能兴国啊。

2015年2月17日,跟girls的初次见面在Mecadona超市。那天晚上我约小伙子们在我家吃饭,当然厨艺很烂,饭后去Mecadona超市的时候碰到一堆华夏女生,像看到了动物园里的动物,怎么这么多!第二天周三上午去上西语课便再次碰到了她们,互相雷达加了微信后就散了。一堆没有任何基础的中国学生上着纯西语的A1语言课程,简直呵呵,几乎听不懂,不是眼神和手势能解决问题的,终于明白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是何等痛苦。前些天在读《一位嫁给中国人的美国人的自述》,里面就提到上个世纪中美国媳妇儿嫁到旧中国,如何跟讲着难懂的南方方言的婆婆用眼神和表情交流,再滑稽不过。此刻,我们面对西语老师,也是类似的场景,印度三哥好像跟我们一样云里雾里。

2月19日,第一次过年不在家里,终于体会到了广大留学生群体每年国内春节时期而自身在海外上课的这种处境。幸运的是,能和三个他航的小伙子一起去市中心的中国超市买些绞碎肉、韭菜、冰冻饺子皮以及其他肉类蔬菜回来准备年夜饭。次日,八人第一次聚餐,在Marvarosa海边一家叫La Más Bonita Patacona (The most beautiful)餐厅聚餐共度元宵节,吃到了微波炉里加热的芝麻馅儿小汤圆(当然全碎了,餐厅竟无一口锅,故只能靠碗加水置于微波炉中煮汤圆),是RR从中国超市买回来的,此外girls带的那瓶红色汽水也挺好喝。在异国点菜总是看不懂菜单,那天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是西语的,聪明的小伙伴用谷歌翻译拍照,虽然能翻成中文,不过离无障碍点菜的境界仍相差甚远,最终我们的点餐以三明治和各类甜点告终。饭罢,便开始了桌游狼人杀,第一次见识到了资深法官JQ的卓越的分析能力,我对这一套几乎都不懂,频繁点头:有道理。第一次玩儿狼人杀是12年寒假除夕前几天在武汉光谷和几个高中哥们一起玩的,规则记忆并不太深刻。

3月18日,艺术科学城,家乐福,

4月24 - 26日,第一次电饭煲火锅,小岛4.24晚出发,airbnb马略卡岛,百年小火车,错过公交,纪念品,海边沙滩,地中海餐厅,杀人游戏,

5月1日,海边家里吃饭,狼人杀,北航的伙伴

5月3日,周日,野生动物园,家乐福的二次自助

5月6日,下午在UPV的拍的毕业照,tapas,

5月10日,潘生日,见到了另外五人。

5月12日,四人的离开

5月29日,德国小伙Peter来家里聚餐,发现中国学生喜欢做番茄炒鸡蛋,他喜欢吃老干妈,一个人伴着饭菜吃了小半瓶,简直收割机。

5月30日,三人的离开

7月24日,国航航班延误一天后返京